孙晔掏出电话，下一刻，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院长？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啥？
莫非是知道了这边的信息？
不可能吧，他昨天才过来啊。
“喂，院长！”孙晔额头的冷汗都凝结成了豆子般大小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下来。
千万别给我说张凡的事儿啊，千万别啊。
“孙晔，S市一中那边有一个叫张凡的家伙，不惜一切代价，把人给我带回来。”
孙晔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张凡，真的说张凡。
天哪，院长是怎么知道的。
不行，一定要说自己已经走了。
“院长，我已经在飞机上了，你看，换个人去吧。”孙晔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声音慌得要死。
“飞机上了？你是在逗我？飞机上能打电话？我给你讲，这件事你办不漂亮，你也别回来了。”
“嘟嘟嘟！”
电话挂了？
这么快？
孙晔的脸，开始苍白起来。
别回来了？
天杀的，吴季，你这王八蛋啊，害死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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