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做人不能太无耻啊的，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神经病！”张凡冷笑。
然而就在此时，李亮电话那头忽然惊疑了起来。
“哦，想起了。贺山源教授那边有两个名额啊，有可能是他给张凡的！”
听到这话，四周一群人，顿时目瞪狗呆。
啥？
贺山源教授那边还有两个名额？
尼玛嗨，没看玩笑？
他怎么会搞到两个名额的？
而且，张凡是怎么拿到的？
张凡这个家伙，不是拒绝了贺山源的请求么！
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的，贺山源怎么会把名额给他？
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了下来，无数双眸光，呆滞的望着张凡。
不是真的，绝壁不是真的，麻痹，就张凡这个贱人，怎么能去英国皇家学院！
他音乐系的人都不是，麻痹，带他去干嘛？
干嘛？
特别是音乐系一群人，眸光顿时火热无比。
眸光之中的那嫉妒和恨意，完全爆发。
“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