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在王嫱面前那十分明显,实则轻微的举动,旁人并不曾注意。
王嫱道:"慕家娘子?竟是鲜卑族的贵人呢。娘子倒全像是水乡江南里出来的,真真看不出来。"按捺不住,讽刺了句。
慕容张大她那双似含情似无情的妙目,认真地打量了下王嫱,随即轻言笑道:“不过是前朝旧事,无需理会,妹妹才是正当红的人儿。”
温言细语的,说的话却教王嫱梗了好几根的刺儿。
妹妹?她算哪门子姐姐?
当红?这是把她比作妓子还是戏子?
前朝旧事?呵,这个倒是不谦虚。
徐氏平日里和王嫱大大咧咧的,却也是个心细的,看着慕容那样子也不太对劲儿,听着这话更不乐意,接着就说道:“慕娘子,我虽不才,但较你年长些,经历的事儿也当比你多些,按理不该多说,不过都是亲戚,就在这多提两句。你刚才那话儿怎能那般说,什么叫当红的人儿?我们听着也就罢了,要是别人听了去,以为你明褒实损,把大好的人儿比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做法忒的虚伪。我这话可能难听了点,但真是实心地教你,可别记恨。”
慕容顿时脸一阵青一阵红,好教王嫱看得精彩,暗赞徐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