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啊”了一声,惊诧地看向王嫱。
这舞阳公主府宴的五石散香囊一事,众人只是私下里传,孙府和王府因着是姻亲,都是尽力不让事情闹得太厉害。碍着王允的面子,这件事倒也没人在明面上议论的,自然更没有像王嫱这般,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宣传的道理。
王嫱神色未变,依旧是笑吟吟地说道:“你到时候只需把你听到的事情,大声点儿说来给我听就行。”
荔枝看着王嫱不似作闹的样子,慌乱起来,急忙劝道:“姑子虽作男子打扮,但相熟姑子的人也不在少数,况这马车标志还在,婢子真要是这样说,只怕很快就会传到府里去,长安城里的人都要看笑话的。”
“无妨。”王嫱不在意地说道。
说着,前面车夫已经停下了马车。
“姑子,到了。”那车夫恭敬地在外面提醒道。
荔枝只好掀起车帘,待王嫱下车。
此时大街上已是人来人往。
东市附近多是官邸,故平日里来往多是权贵子弟,云来酒楼作为东市最有名气的一家,倒不在于它装饰的精巧别致,布局的宽敞舒适,亦或是各种别具风情的胡姬在其间或舞或歌,而是因为这酒楼背后的主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