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着。现在自然没有这个心思,背着父母三天两头的倒外出跑,便有了这禁足之事。
难不成,这一次孙绍祖来,是为了告知父亲疫情的事情?
王嫱想着,惊疑不定,又因是孙绍祖的相告,心中更是滋味万千。
这件事情,天子极为震怒。自然也会牵连到父亲,吏部尚书用人有过,这般大的事,若真是有心要找父亲的事,皇帝未尝不能借此机会把父亲革职处理。
岳家倒台,对现在刚刚摆脱了白衣之身,还是小小校书郎的孙绍祖,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今天父亲是为了这件事,才惩罚的她了,也不为过了。
校书郎一般与国子监里的人走得近,消息快是自然的,王嫱昨天在云来酒楼里做的事他知道了,也不出意料。
只是这般立刻被报复回来,还真让人有些不舒服呢。
不过,若父亲真对这疫情一事一无所知。那无论如何,这一次,是真的欠了孙绍祖的人情。
徐氏看王嫱低头,久久不语,以为她是对自己生了不高兴,想了一下,才道:”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有些章法,尤其是这次,你真的不能再抛头露面、亲自操手这些了。”
“要不你先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