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呢,要教三哥知道你为他这样,不定怎么得意呢。”
“臭丫头,都调侃起你石大哥来了。”石万年听了,笑责了一声。
说笑着,二人正待进去,却见安南匆匆从外面赶到。
“你这时来做甚么?”王嫱没好气地道。
“郎君是怕您一个人,到时候联系不上他,恐慌之下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就派小的过来跟着小姑您几日。”安南停住脚,答道。
“竟然把手下第一亲随拨了过来,我真是好大的脸面,你家郎君还真是不得不让人受宠若惊啊。”王嫱听着这话里满满的嘲意,不假思索地接着呛声回去。
安南低头,再无言语。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郎君告诉他,这个女子牙尖嘴利的,但还知道些大体,不用和她太过计较。没什么事的,对不上话了就闷着,全当自己就是个闷嘴儿葫芦。
王嫱看着他一个大爷们儿的像个受虐的小媳妇儿一般,耷拉个脸,一声不吭。到底是长安贵女出身,教养让她懂得适可而止。况也没了“交流”的兴致,学那些市井妇人一般无聊争执。
转头看着石万年饶有兴致的眼神,有些羞恼,甩手进了客栈。
见王嫱进了客栈,石万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