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在眉睫。
这一番的波折是王嫱不知的。想知道,自己这个蝴蝶翅膀,到底扇出了怎样的风暴来。
王嫱心中十分焦急父母的安危,却也难以抗拒心底里对孙绍祖的巨大抵触。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极不愿意和他行一处,按压的愤怒与厌恶,不知几时就要抑制不住地决堤,汹涌而出。
“既然这样,我们便先去附近庄上住一阵子再看看吧。”王嫱对徐氏道。
孙绍祖忙拦道:“如今最好不要和王家有甚么牵扯,我是担着天大的风险来的,阿嫱就听这一次吧。”
王嫱心底冷哼,眼里的孙绍祖仿佛整个人都已被贴纸贴住,招摇着全身的不可信他、小人一类的字眼。
微笑着,王嫱看向他,缓言道:“我们既是王家人,万没有眼见着王家有事,却袖手旁观,独善其身的道理来。孙郎的好意我二人心领了,就此告辞。”
“我说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孙绍祖道。
“那又如何,有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若是此时不认自己是王家人,不能和王家一同承担苦难,纵然能苟且偷生地活下去,然,这一辈子我也就成了王家的罪人了。”王嫱说得真似大义鼎然。
说完命令着车伯,立刻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