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有点担心她太过尽职尽责，把对他亲亲抱抱都当作工作内容。
沈涅想到这就更头疼了。
他想跟叶娇娇取消之前的合同，可又担心这个小家伙是因为合同才和他这么亲近。
如果取消了合同，她是不是就能随时离开了？
唉！他要拿这个小丫头怎么办才好？
周知当然看得出沈涅难看的脸色，他迟疑了片刻小声的提醒道：“先生，要不然景程的事情直接问问小太太？”
这样结果最快，也省得他们家先生胡思乱想。
也许事情没他们想象的这么糟糕也说不定。
沈涅单手撑着额头，看了周知一眼问道：“你觉得问了娇娇之后能有几种结果？”
“呃……”周知怔了一下。
几种结果？
他沉思片刻，仔细的分析了起来，要么小太太承认和景程认识，要么不承认。
如果承认的话，那小太太和景程的关系很可能是……朋友？
或者是恋人？
周知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觉得以景程这个愿意为叶娇娇回国，还愿意低价签约的份上，恋人的概率似乎更高？
至少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