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觉吗？
沈涅的眉头皱了皱，视线在那个女人身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也许吧。
沈涅收回视线，缓缓走到了卡座旁坐了下来。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菲利斯竟然也在。
只是跟之前在发布会上有很大的区别，他没有伺候那个女人，反倒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喝着鸡尾酒。
“沈总，好久不见。”菲利斯看到沈涅坐在一旁，端着鸡尾酒就要坐过去。
可他刚要起身，就被人摁住了。
刚刚坐在一旁的女人几乎咬着后槽牙说道：“菲利斯，离沈总远一点。”
菲利斯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耸了耸肩，就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两人之间的互动，沈涅都看在眼里。
他记得当时在发布会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菲利斯对她的态度极为恭敬。
那个样子不像装出来，可刚刚他看向这个女人的时候，眉眼之间没有半点恭敬。
甚至还带着几分不耐。
沈涅不自觉又看向了眼前这个女人。
她神态举止上几乎有九成相似，但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她。
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