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抽支烟。”吴军在院子里刨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疼,毫不犹豫的起身出门点烟。
他这次抽的是自己的利群,劲大,一次半根,能麻醉自己。
江远出来陪了一根过嘴烟,又道:“您要不就在外面休息会,我们在里面倒腾就行了。”
“好。”吴军出人意料的一口答应下来。
江远略有点诧异,印象里,吴军同志还是比较努力奋斗的,一般是不太愿意偷懒的,这是看到了拾荒老人的惨状,突然对人生发生了重新拷问?
吴军看江远的表情,哈哈的一笑,道:“反正这次过来,我都是添头,还那么卖力做什么。”
“不至于,您这么老的资历了。”江远言不由衷的宽慰老吴头。
吴军吸口烟,笑道:“算上你,都三个法医了,难道真的喊我来剪DNA。”
江远没好意思再说,确实,就眼前这个场景,虽然活是不少,但确实不用喊两个法医过来。
DNA检材可以由现勘来做,本县的不好用了,就从市局申请着调派,这种命桉级别的桉子,通常还是会得到尽可能的支持的。
当然,就目前来说,江远和吴军其实是这个“尽可能”。
江远应该是指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