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景辉也认识这名清河市的法医,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我们昨天都在给尸体脱骨。”王澜补全了这个非常地狱的笑话。
柳景辉最擅长的就是推理了,脑筋一转,顿时被恶心的够呛。
“你们这些做法医的……”柳景辉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摇摇头,又问江远:“你对案子有什么感觉?”
虽然接下来就是案情分析会了,但柳景辉更在意江远的想法。
他也算是在全省各地,跑了10年的老刑警了,见过土生土长的奇人,也见过部委和其他省市支援过来的专业选手,但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江远的技术和判断力都是T1级别的。
同级别的人物也是有的,但清河市局显然没有。
江远拍拍自己的脑壳,想了想,道:“我觉得这六具尸体,都算是处理的比较干净了,尤其是后面两具,升级的很彻底,也不知道他怎么处理剩下的脑袋了。”
柳景辉没想到江远是从这个角度考虑的,不由道:“怎么处理脑袋的,重要吗?”
“相比身体其他部位,脑袋还是比较难处理的吧。”江远道:“颅骨是最硬的,切割起来不容易,可能用锤子砸还好一点。总之,有办法处理脑袋的话,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