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王国山说,他是在镇子里遇到了余军,发生了口角,他后面怀恨于心,将人给收了。”
“有说细节吗?”
“有说,但不多,王国山的意思,太久记不得了。”
“越是早期的尸体,才应该越是记忆深刻。”江远否定。
“柳处也是这么分析的。”王澜道:“而且,柳处的分析更大胆。”
“哦?”
“柳处当时揣测,说不定就是遇到王国山去煤矿藏尸,遇到余军了。藏的,说不定就是他第一次杀的人。”
江远听的愣了愣,这个揣测,确实是有点大胆了。
而且,也没什么证据。
“柳处还想喊警犬去煤矿看看,被叫停了。”王澜顿了顿,道:“现在案子破掉了,支队长的意思,集中精力在审判和诉讼环节就可以了。”
沈飞鸿的建议,也没有太大问题。
调查案件到水落石出,事实一清二楚,几乎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案件的调查是有成本的,就是事实本身,也都是有局限性的。对警方来说,达成目的,找到凶手,就算是任务完成了,至于案件里是否有隐情,基本不会有人去关心。
多少案子连凶手都找不到呢,谁有空关心一个破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