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更要放的晚一点,要不然就不脆了……”
江远点点头,是一碗挺认真的螺蛳粉了。
“江哥,咱们一会擦现场吗?”侯小勇凑着问。
江远瞅他一眼,道:“我自己擦就行了。”
再擦现场,也是为了验证江远自己的想法,另外一头,就是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更多的线索。
跟他此前擦过的许多现场类似,这种已经被处理过一次的现场,再想找到蛛丝马迹的概率很低,找到了,通常也就是蛛丝马迹。
何况,该现场在发生初期,还被围观的村民闯入过,证据的价值也是大大降低了。
有鉴于此,江远更是不指望别人帮忙了。
而且,就算找人帮忙,江远宁愿找黑子来帮忙,也不愿意找侯小勇。
侯小勇满脸的失落,在门口蹭蹭,不愿意进去,回头低声道:“江哥,我其实是想跟您学一点东西,偷师偷师……”
“跟我也学不到什么的。你想多了。”江远残忍的打断了侯小勇的话。
“不用您教,我就站跟前看看。”
“看也行,但没必要。”江远缓一口气:“做现勘,就是个细致活,又没有武功秘籍。而且,今天的现场,我估计也很难再找到什么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