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辉的目光在人群中巡回,他相信江远是会参与救援的,而江远来了,黄强民多半也会来。
果然,江远仿佛长颈鹿似的脖子,老远的就露了出来。
柳景辉的脸上不由迸发出笑容来。
等江远靠近了,柳景辉立即招手,并对周围的警员道:“让江远过来。”
围成圈的警员,矿山救援队的队员,领导们,被发动的群众们,层层展开,才让江远挤了进来。
这时候,柳景辉和另外两名警员,都已经躺在了担架上,被抬到了远离矿洞的位置。
矿洞的形状也都没有了,在多台工程机械的围攻下,这间小煤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采掘,还是无偿的。
白嫖的捣的最狠,就是这个道理。
“柳处。”江远来到柳景辉身边,不嫌弃的蹲到他身边。
柳处已经馊了,这是非常客观的陈述,就是一条正常人擦过的抹布,放到封闭的矿洞里一个多周,也能散发出非常浓厚的味道了。
也就是江远这种法医,能面不改色的蹲下来。
“江远。你来了。”柳景辉张口就是浓浓的尿骚味,证明矿洞里的水并不多。
“我们先在车胎戳破的矿洞附近寻找,没有找到,才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