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些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不幸,是调剂枯燥生活的一种调味品;又或者是转移别人对自己不良关注的一种方式.
一旦这些不幸有可能发生在自己或亲人、爱人身上,他就会获得对等的恐惧感.(恐狂犬病、恐艾滋症者常见)
当然,也不必对这类人谴责.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不幸的.
在日常生活中太过妥协别人(可能是严厉的上司或老板之类……),只能用别人的极大不幸,降低自己的痛苦和空虚.
更为隐秘的是:听者对讲述者的妥协。
是讲述者帮他“转移”了“紧张和痛苦”。
否则的话,他可能会受到“严厉的人”的责难。
讲述者替“严厉的人”转移了对他的不良关注。
在以后的分析中,讲述者扮演了转移或压制心理疾患者“反抗本能”(反抗他害怕的严厉的人)的角色。
就像一个老实人受到凶人的欺负,正好有人出面替他说情。这个角度和前一个角度本质上是一样的。前面说:他只能把侵犯母亲的人想像得极凶,才有足够的愤怒反抗。后者:他只能把外界的痛苦极度扩大,才能衬托出自己的快乐和幸福。这和普通人那种“比下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