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来没有感染病毒,但又不得不去接触病毒。
这就要求心理学者有很高的定力,与收放自如的能力。
心理学者不能像写娱乐文学那样,用永远是隔靴搔痒的语言,令读者获得快乐。
然后这种快乐又是昙花一现,对读者本身的创造快乐的能力毫无裨益。
只能寻求一些外部刺激来维系快乐。
但是,往往是这种隔靴搔痒的语言才是最轻松的。
但是,如果只是呈现人类心灵深处的丑恶和痛苦,也是毫无裨益的。因为这也只是一种渲泄,而无把痛苦转换为快乐的作用。
所以,心理学者必须要在诠释他人的痛苦中,保持自己的常态快乐。
但又不能把发现他人的痛苦当成一种“幸灾乐祸”的病态快乐。
否则无异于“引火自焚”。
因为此刻对他人“灾难”的喜爱。
实质是对“灾难”的培养。
等到以后“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则会是超常的痛苦。
这在前面的“恐艾”问题中描述过。
上述这些,也不过是一些包含着些许价值的、“滥竽充数”的口水罢。
现在,回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