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想起他从小到大就处处和自己争锋,再联想他的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终究叹息一声道,“阿流,你可知这里是苍阳城,若是引发人命,怕是你我都难逃干系?我们是来拜师求学的,何必徒惹是非?”
景流的目光掠过他身旁被封羽抱在怀中昏迷的少女,原本是有些后悔不该痛下杀手的,可一听兄长如此教训自己,便厉声道,“你是你,我是我,若我惹了祸杀了人,我一人承担便是,与你何干?”
听他这样说,景泽还欲再劝,却见他伸手一召,自己手中的冰箭和被凤墨抱在胸前布衣里的两枝嗖嗖飞出,齐唰唰回到景流手中,他纵身一跃就跳上高墙,转瞬消失了踪迹,只得无奈叹息。
回转身望着凤墨,想起上次在街道偶遇,即便面对魁梧不凡的世井流氓,她也是这般不肯相让,景泽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真对不起,是在下管教不严,让我弟弟伤了这位姑娘,还请二位随我到前面不远的云来客栈栖息养伤,算做赔礼。”朝着封羽拱手一揖,景泽诚恳道。
“这?怎么好意思叨扰?”封羽抱着小小的凤墨,只觉怜惜无比,却还是强定心神,客气的反问。
“若不是我弟弟闯祸,令妹也不会受伤,还是不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