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呐,10万美刀一吨,而且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疯了吗?”
“是什么原因知道吗?”
“多方面,有客观有主观,但离不了有人在布局,尤其是最后游资的恶意炒作,明显就是想趁着这一波大捞一笔。”
“哎,可惜我们公司这么多期货啊,怕是交付不了了,也不知怎么收场。”
“没什么好办法收场,明面上的阴谋,合法合规,偏偏你就是束手无策,今年的奖金怕是泡汤了。”
“别提奖金了,公司能度过这一劫就不错了,不知道金总有没有法子应对?”
“难!’
而大洋彼岸,办公室里。
“大卫,干的不错。”老者拍了拍中年人肩膀说道。
中年人大卫也笑道:“期货都在我们手里,抬高价格,他们就没办法按期交货,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进行补偿了,比如,印泥镍矿所有股权。
这样一来,华夏在镍领域的世界话语权就直接易手到我们这里了,还想搞什么新能源?想都别想了,换路线吧。
咱们搞电动车和火箭的小马哥对镍资源的焦虑也就可以解除大半了。
两人相谈大笑,心里隐隐已经在提前庆祝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