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干干净净的烧水壶正“呜呜呜”冒着热气。
阿苦放下柴刀走了过去,虽然很想就这样将水壶提过去,结束使命,回家。但她内心挣扎了一下下未果之后,还是将沸水倒入旁边的木桶中,烫了一下里面洗好的茶具,又装了一壶清水,重新让它再烧一次。
她将茶具内的水倒干净,自己又回杂草堆旁劳作去了。
“看起来很是乖巧啊!那个就是你新收的徒弟?”
被杂草掩盖的峰顶另一边,身穿发黄布衣的中年男人依旧瘫坐在大石椅上,右手撑着额头,眼神漠然地俯视着众生之景,毫无慈悲,冷酷得仿佛立于万物顶端的神,仿佛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影响他的情绪。
大石椅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穿玄衣,身材魁梧,长须过腹的壮年大汉。
那大汉看起来和中年男子差不多岁数,虽然大腹便便,肚子有些发福,但站姿笔挺,英气勃发,比起瘫坐的中年男子,精神不知多少倍。
石雕般坐着的中年男子,依旧动都没动。
玄衣男子继续问道:“来这路上听说你拜师礼没有到场,而是派了鹤白过去?”
中年男子依旧没有说话,但他左手轻轻一挥,一块圆形石桌变出现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