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武帝君又问了同个问题:“来的时候,听说你连拜师礼都没去?”
中年男子的声音依旧冷峻:“形式而已,鹤白去就够了。”
长须大汉摸了摸长须,笑着说道:“这可不像你啊!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莫非因为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娃,你便爱屋及乌,手下留情啦?”
“娇滴滴?”,中年男子不甚赞同,说道:“那女娃娃哪里娇滴滴的了?”
赤手空拳,带着伤还爬到了接近峰顶的地方,他可没见哪个这样的孩子能用“娇滴滴”来形容。
玄衣大汉“噢”了一声,问道:“可我看这女娃娃似乎还未开始修道啊,你怎么就愿意收她为徒呢?”
清源天尊依旧没有回答他,他左手一挥,一副象棋便凭空出现在石桌之上:“来一局,赢了我就告诉你。”
从未在他手上赢过棋的关武帝君无奈一笑,说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等阿苦割完杂草,烧好水,看到的便是刚才还没有的石桌旁,那个落魄仙君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玄衣大汉,低头认真下着棋的样子。
那个落魄仙君好好坐着倒是显得挺高的,就是发黄的布衣和没有整理的头发和胡须让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