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完了估计人也半残了。
场上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每个人的眼里开始露出野兽般凶猛的光芒,就像被困在笼中的猎豹和虎,停止了试探,正式露出獠牙。
阿苦目光专注,右脚向前一步,身子半蹲,重心向下,仿佛随时准备奔跑;双手握刀,刀身在身子左侧,刀柄在右侧,打磨的尖锐的弯刀刀头向上,横于身前,仿若霍霍磨牙的猛兽利齿。
白鹿一脸嫌弃:“你这是什么古怪姿势?真心丑的要死!”
白鹿自幼学的便是正统的武道,对阿苦这站不像站,蹲又不像蹲的起手式感到十分别扭。
阿苦的功夫是跟畔山上的柴夫们学的,都是一些实用的保命招式,专门用来对付山上的豺狼虎豹,自然不如正统武道来的大气美观。
对于白鹿的嫌弃,阿苦浑不在意:“能打赢你的姿势。”
白鹿冷哼一声,右手随意挽了个剑花:“信口开河,也要等你打赢了再说!”
话音刚落,白鹿身形一闪,突然便冲到了相隔十步远的阿苦面前。
她纵身跃起,双手高举长剑,带着一道利风,对准阿苦眉心,用力砍了下来。
阿苦身定心定,不见丝毫紧张,她眼睛微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