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徐老二生气地将皮鞭往阿苦脸上一丢,甩袖而去。
皮鞭上沾着的些微血液擦在阿苦脸上,隐隐的有股阿苦熟悉的生锈的味道。
直到确认徐老二离开马车够远了,阿苦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些疼痛的表情。
怎么可能不痛呢?
阿苦在心里冷笑。
她又不是木头做的。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滑落,脸色早已苍白的像鬼。
全身火辣辣的,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痛。
再继续每天这么打下去,说不定哪天她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阿苦压下心头的血液滚动,调转奇经八脉,一点点镇压体内沸腾不已的血气。
她不由不庆幸,幸亏自己是换过仙骨的,再加上在清源一年多好吃好睡好锻炼,她的身体早已十分皮实,即使徐老二每天三餐加夜宵地打,都没能把她打坏掉。
只可惜自己的这一身清源的道袍,已经被鞭子抽的快烂成布条了。
回去之后,元君会给自己新衣裳穿吗?
阿苦的眼睛开始有了泪花。
挨打的日子,脑袋总是特别的清醒。
那之后,已经整整过了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