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一点没变。
他一定是个很死板的人,阿苦心里想着,要不然不会连行走坐立都这么循规蹈矩。
阿苦依旧冷冷地看着花生,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戒备着,观察着。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阿苦的敌人,即使他看起来瘦弱无力,也难保不会一刀子捅死阿苦。
花生没有看她,也没有和她说话,他将阿苦身上的皮鞭收好,放在身侧,照旧拿起饭碗和木勺,照旧给阿苦喂饭。
自从阿苦第一次抖着手,不小心将碗摔了之后,他就开始自动自发地给她喂起饭来。
阿苦没问为什么,他也没有解释。
通常情况下,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个喂,一个吃,一个只看碗不看眼,一个则是将对面的少年盯得死死。
阿苦张嘴,一口吞下少年喂过来的菜粥。
菜粥温热,熟烂刚好。
一个人心思细不细密,往往从喂粥这点小事上可以明显看出来。
花生沿着老旧的碗沿,转了一圈,勺出一勺粥来,轻轻地放在阿苦嘴边,等她张开口,再微微抬手把粥喂进去。
力道不重,更不心急。
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如果换做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