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久,也最了解他的性情。
跟个孩子似的,爱说爱炫耀,就像以前都没机会说似的,趁现在,一股脑地都补了回来。但一到关键的时刻,又像个万能的神一样,即使堕仙后身子骨比平常人都差,还是能靠以前的底子和不要命的拼劲将一干敌手打倒在地,然后臣服于他。
他打从心底服气他,也打从心底畏惧他。
例如此刻,当他提起那把刻着沐字的柴刀之时,顽皮的少年又变成了那副喜怒无常的嗜杀之人。
“你从未提高你以前的事”,陈子川说道,“堕仙的事也是,突然进了盗猎这行也是,甚至于你为何会对道门八大门派了解甚深的事情,你都半句没提过。
就像这次从清源密林进入清源仙山,连清源本派弟子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就像一个谜团,很多人都去查过你,但是连条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你就这么突然的出现,犹如凭空。”
华曜看着他认真的眼,笑道:“怎么?怕我做甩手掌柜,突然就扔下你们不管了?”
陈子川摇头:“做我们这行的,来去不留。只是今日遇到了个契机,就想着要问你一问,不答也是可以的。”
华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