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的样子,背上却是冷汗直冒。
那个小丫头,下手一点都没留情,好痛!
性命虽然无虞,但是伤的是要害,再加上自己身体底子差,能够活下来真的只能算他命大了。
清刚双手抱拳,眸中有思量:“罪大恶极,恶徒,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
华曜笑了:“对?错?那个是什么时代的产物?也太过时了吧?”
他把玩着手上的铁链,半真半假地说:“不会吧,大将军,你大老远地从极北跑来丰都,就是为了跟我讨论对错的问题?你打仗打得脑袋秀逗了?哈哈哈哈哈”
清刚叹了口气,他不再看华曜:“从你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你就在挑衅我。”
华曜毫不在意地喔了一声。
高大的身影带着寂寥:“不断提醒我你的罪行,又不断拿言语刺激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死在我手上?”
华曜瘫在牢床上,定定地看着帐顶的金色三足乌。
曾经,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图腾,无论何时何地看它都是光满万丈的样子,只是现在......就是一只畸了形的乌鸦而已。
“你.....做这么多事,都是故意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