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
清刚握紧双手:“你还在怪我们?怪我们不该亲手抽了你的仙骨。”
华曜不再看帐顶的三足乌了,他就看白色,一无所有的白色。
“哥哥,只有这点我不曾怪过你。那是我的罪,也是我应该受的罚。”
清刚再次靠近他:“那你怪义父吗?”
“......”
“义父也是迫不得已。”
“你才是迫不得已吧!因为你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因为他对你的救命之恩。”
清刚坐在床沿:“如果我早点来就好了。”
华曜笑了:“真不像你,这是我的选择,你早来晚来都没有差别。你今天意外的多愁善感啊,受什么刺激了吗?六亲不认的清刚神君?”
清刚伸出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我给神君放了个假,现在在这里的是你的哥哥花生。”
“原来如此”,华曜闭上眼,“那个丑八怪跟你们说了我的化名的事啊。”
清刚笑了:“我以为你是恨我的,所以才故意选了我最讨厌的盗猎者作为自我放逐的职业。”
华曜:“又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才是,为什么来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