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些都是圣都同僚们家的孩子,因在圣都犯了事,不甘心去极北防带受罚,这才入了盗猎一行。想不到竟在我辖下犯下如此大案,这叫我以后改如何面对圣都同僚啊!”说完,掩面痛哭起来。
钱得意一番唱作俱佳,清刚却还是没啥表情。
他当然知道是谁帮这些人逃走的,也知道是谁将人藏在城外,对恶行睁只眼闭只眼的。
他一直都不明白,英明睿智的文昌帝君为什么会将这种奸险小人放在丰都都令这个重要位置,除去满身铜臭,这只笑里藏刀的肥猪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难道是因为他很会演戏?呵.....
钱得意哭了许久都不见清刚出声安慰,余光一扫,却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满眼的不屑和厌恶。那神情,居然跟他的死对头九曜天君如出一辙,钱得意顿时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
黄口小儿,不懂礼貌也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个台阶下,大家各取所需就把这件事给盖住了,没想到这么不识抬举,跟那眼睛长在天上的老匹夫简直一模一样。
“咦,这个名字......”钱得意看着供词上一处,神情惊骇,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清刚没给他做文章的机会:“钱大人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