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的时候也有听到华曜脆弱的嚎哭声,但阿苦只是稍微停了一下下,便在四周士兵好奇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他哭了非常久,久到阿苦睡着,都还能听到他隐隐约约的哭声。
火柴应该也一样。所以他的眼睛才那么肿。
火柴悲伤的笑了一下,双手握着茶杯,很紧。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小声地说:“起先,他是不敢置信的。本来以为死了很多年的人,突然活泼乱跳地站在了他面前,他以为临死前见了鬼了。后来,他缓过神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便跟他一五一十交待了,然后他便哭了,哭得那么伤心,绝望。我不知道怎么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陪着他一起哭。”
说着他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后来,兄弟们都被吵了起来,铁心大哥便让认识他的几个人进去,我们陪他聊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他说他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我们便出去了。”
阿苦拿出手帕递了过去,温声问道:“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不是说你死了吗?”
火柴舔了舔嘴唇,说道:“当年,曜子他突然大半夜出去,我不放心,就跟了上去。然后我就看他在一条小巷里跟人打架,对方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