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在圣都长大,对于恐怖的利益争夺,自有一套理解方法。
纯粹就是看命。
正想着要不要拜托大哥把他骨灰带回极北的时候,他便闯进来了。
还是一样的健壮精神,还是一样的威风凛凛,还是他心目中那个无可替代的英雄。
他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毕竟已经太久没见到了。近乡情怯,他不知道这个比喻算不算恰当。
“你恨我吗?”他的爹突然这么跟他说道。
恨......是恨过的,在他拔掉他的仙骨,扔他在圣都大宅自生自灭之后,他便一直很恨他。
恨他的绝情,也恨他的不够绝情。
他死,是他罪有应得,他无话可说。但让他苟延残喘,活的连凡人都不如,就是他不够狠心的错了。
所以,他选择惩罚他,他要将他自己腐烂,烂到他哥再也不想让他活着。
然后,他成功了,他成功的获得了他想要的死刑,他想要的解脱。
即便此刻,即便等他知道了所有事实,他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想死,也,应该在这里死去。
“你来干嘛?”他回到。
他努力用冷淡的语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