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发,剃了胡须,阿苦拉他到桌前,逼他吃饭。
摇光无可奈何,细细地嚼着。
“瘦了一些,改变不大。”阿苦摸着下巴说。
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淡淡摇头。
“不一样了......终究.......”
阿苦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伸手给他夹菜。
一年多没有正常饮食,摇光觉得自己的胃翻得难受,只吃了小半碗稀饭,他便再也咽不下了。
阿苦让他伸出手,给他把脉。
纤长的细指搭在腕脉上,竟然比自己这个男人还要温暖。
“饮酒过度,伤了脾胃,接下来,不许再沾。”
摇光笑了笑,不答应,也不反对。
阿苦叹了口气:“身体是你自己的,怎么使用是你自己的事。”
摇光收回手,头低低地,五官隐在长发造成的阴影里。
“你还没说呢,这一年你发生了什么?”
阿苦的手“滴答滴答”地敲着桌面,思考再三,从海纳贝中取出一个酒坛。
那酒坛比之前的那些要小一倍,黑色的,盖上还封着红色的封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