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想好了的。用石珠子射瞎猪眼,激怒野猪,躲过正面的伤害,趁着野猪缓冲的时间,上树。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实则凶险万分,无论哪一个步骤都不能出差错,否则,哪有树上的容青酒。
其实上了树也只是初步保住了性命,野猪能闻着自己的味道,从而确定自己在哪颗树上,然后撞树!如果不制止,野猪是能把一棵数十年的老树给撞断的!而制止狂暴状态的野猪,只有一个方法,杀!
将自己在老树上固定好,容青酒再次拿起弹珠,晃了晃眩晕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瞄准野猪空洞,鲜血四溢的眼眶,射!不中!再射!不中!整整十颗石珠子射出。无一命中,但容青酒却已经越来越睁不开眼。
不!自己的重活一世,可不是为了死在自己的冒失之下,死在一头野猪的獠牙里!容青酒咬破舌尖,鲜血的铁锈味已经感知不到,但瞳孔,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上石珠子,拉满弹弓,对准,射!
噗呲!一声物体穿过血肉的声音在容青酒昏迷前响起,无力的勾起唇角,活下去了。
从容青酒发现野猪,到射杀野猪的过程虽然凶险,却极为迅速。
三十米外把玩叶子的那人在容青酒推开阿潼的时候就已经将视线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