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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可要了却她们?”宁寒水压低声音,望向自己的主子,眼里布满杀意。
被称为主子的人,此时正把玩着树上碧绿的叶子,对于自己下属的话语不予理会。
那人在偶尔树叶间投射下的光斑里,如玉的肤色没有丝毫红晕,无双的容颜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冷漠的气质,配合他修长的身材。
“主子,那也许是敌人的探子,用来放松我们的警惕心理的!”宁水寒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
然而他的的主子,,,继续不予理会。
石榴树下,容青酒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吃着酸甜的石榴籽,看着阿潼的笑脸,莫名的,觉得不安。重生以来,对于别人的情绪变化,自己总是敏锐一些。可,更敏锐的,是别人对自己的杀机。
从自己带着阿潼在石榴树下坐下开始,这股杀机就显现出来了。不明显,但自己感觉的到。就连阿潼,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一直很紧张,有种急促感。
“姐姐,我们下山吧,有些冷,阿潼明天再陪你来,好不好?”阿潼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从五岁父亲去世,自己一个人在世上挣扎求生开始,对于这些异样的感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