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哈哈笑着。剩余三兄弟尴尬的看着容青酒,心中默默期望着着主子别怪罪。
而隔壁屋睡着的阿潼听到笑声惊醒着跳了起来,冲进屋里,“姐姐,怎么了?”
“没怎么,吵醒你啦?不过正好可以吃晚饭了。”摸了摸阿潼睡乱了的头发,又对四兄弟道,“你们也留下来吧,今天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能为主子做事是我们四兄弟的命好,更何况我们四兄弟对于酿酒也很是喜欢。谢谢主子!”大木说完话,四兄弟全部跪倒在容青酒面前,表示满心的感恩。
“都起来,我这不兴跪来跪去这一套。”容青酒扶起大木,“之前让你们跪着,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心性,酿酒之人,好的耐性极为重要。以后,不必如此。”
“谢主子!只是,家中病母,,,”大木为难道。
容青酒一愣,“是我疏忽了,这样,你们去客栈厨房打包一些好的吃食带回去,生病之人得吃些好的。”
“谢主子!”大木四兄弟听着又想跪倒,可容青酒刚说过的话还响在耳边,才生生止住。这样的好主子,那里找呢。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有一个男子汉愿意随随便便就跪倒,如非母亲病重,治病所用的药材又贵重非家里能负担,他们兄弟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