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叶凡那么一问，康老头的表情就很尴尬了。
哪怕他还是不想承认，刚才目睹陈灵雁的神奇操作后，他已经清楚陈灵雁的医术有多厉害了。
甚至他觉得比叶凡还要厉害！
叶凡的医术都能把他甩九条街了，更不用说陈灵雁了，跟他比……哦不，他压根就没法跟陈灵雁相提并论，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虽然我师姐是收诊金的，但你这条小命，确实是我师姐救回来，所以，别再不识好歹了。”
叶凡淡淡笑道。
其实刚才陈灵雁那一波操作也是惊艳到他了，他看出了一件事，对比五年前，二师姐陈灵雁的医术显然又提升了不少。
确实，单单比医术的话，还是二师姐更强。
“谢……谢谢陈会长救了我，诊金我会尽快转给你的。还有，这次的救命之恩，我也不会忘记的……”
康老头下了床，即便他万般不愿意，但也是向陈灵雁鞠了个躬。
虽然他真的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为老不尊、臭不要脸，
但，这一刻他还是很清楚陈灵雁救了他一命，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仍然再顶撞、嘲讽陈灵雁，那他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