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会有几分不爽。
从情感上来说,她明知道湛妤和季寒欲有纠葛,还让湛妤去参加恋综,的确不对。
但从工作上来说,没有人告诉她这个不能做,而且湛妤也自己要求,她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季然也从刚接通电话的震惊里缓过来一些了,察觉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可能是重了些,按了按眉心,轻吐浊气,“我会去和季总说,以后注意。”
挂断电话,季然等在总裁室外,等着里面谈话结束再进去和季寒欲解释这件事。
——
一门之隔的总裁室内。
剑拔弩张,气氛凝滞。
一身正装的季祉背手而立的站在落地窗前,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季祉的手在发抖,是气的。
批阅文件的落笔沙沙声不绝,季祉听着更生气了,三步并两步的大步流星走到季寒欲面前,抽走他手里的文件,“季寒欲!我跟你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你身边又不缺女人,你为什么非要吊死在湛妤一个人身上!你瞧瞧她这么些年都给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是,她家人都死了,她是可怜,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容忍这么多年吧?累不累啊。”
季寒欲眉头一拧,微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