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看上去很受欢迎,是因为她住青楼,每天都忙不过来。但是,没人理会的那个是公主,而那个忙于应付的嘛,紫衣,你觉得那个忙于应付的人是什么身份?”
说着,瞄了一眼袁紫衣,发现她脸色已经变了。
于是继续说:“我想,两者最重要的区别在于,公主,走到哪里都是让人侍奉,而另一类,走到哪里都是侍奉人。不知道,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袁紫衣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摇摇头:“师姐,你今天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生气自然是因为你不该做那件事情。”赵明月直视她的眼睛,眼眸似秋波,波光中,点点道意似海中狂涛巨浪,一个不好,就要喷泻而出。
袁紫衣似没感觉,她径自来到望月亭边上的一个衣冠冢前,拿出一束白色的野花,放在上面。
赵明月望着自己妹妹的衣冠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燕在的时候,其实并不喜欢花,她总觉得花朵之类的太柔弱了。”
袁紫衣回过头来,月光被高大的树影遮住,所以看不清她的神色:“鲜花最是容易凋零,而活得最长久的往往是路边的野草。”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没有去参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