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隔壁佛教流传着这样的故事——我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结果换来了今生,十万头草泥马从上面狂奔而过,虽然这个故事有些奇怪,但是可以充分地表达出某人心中的卧槽。
你们能明白的吧,能明白的吧——张紫阳此刻的心情,想吐槽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就像想大便而不知道从哪块肌肉开始用力一样的无助。
……话说我怎么会用这么猎奇的比喻?这种恶心的比喻只有姓曾的和姓商的才会讲出来啊。
青衣道人忽然盯着他,嘿然冷笑。
张紫阳欲哭无泪,摆着手辩解:“我真不是基佬,我怎么敢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你连乱——哔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张道兄……停!停!莫要靠近了!”
李纯阳阻止了激动不已想要靠近的执剑长老,目中精光一闪,连忙向后面退了几步,连声道:“请务必与我保持在一定的安全距离,就这样讲话就行了……”
蓝白衣袍的执剑长老哭笑不得:“不,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基佬……”
“不是吗?你上次聊到道玄师伯的时候,不是一直感叹着他短小精悍的身躯和极其性感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