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越想越激动,最后钻了牛角尖,那神情,就像练功之人走火入魔般。(. 无弹窗广告)
“沐南笙——”
溟玄一大力的把南笙摇醒,看她恢复正常才松了口气。
“溟玄一?”南笙眼神又清明过来,像小猫一样抓住溟玄一的袖子,“我是不是杀人了,这村子的人都是我害死的。”
溟玄一顿了顿。“好孩子,你没杀人,那些都不是人。”
南笙……
溟玄一转身径自像前走去,南笙忙站起跟着他,手中却还是不放他的袖子,“去哪?”
溟玄一扫了一眼那只小手,眉微皱,“离这最近的城镇——白城。”
南笙这才发现他的前胸与后背已经染上鲜红的血迹,甚至自己拽着袖子的这条手臂也开始慢慢渗出血色,急忙松开了他。白衣染血,那么刺目,可是她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她真的是——太混蛋了。
他一个人拖住那些药人,身上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而自己之前的一撞和刚刚的拉扯,前胸和手臂上的伤口不会都是她弄裂开的吧!
他却一直自己忍着,什么都没有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