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麻木了,可是南笙还是觉得没洗干净,不停的蹂躏着小嘴和那被触摸过的地方。
腥味渐渐在口中蔓延,雪白的肌肤也被搓出道道红印——
溟玄一吃了个饭,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南笙竟然还未出来。
这丫头,出自名门闺秀,莫不是想不开?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的溟玄一冲进里间,便看见南笙趴在浴桶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有着淡淡的血痕。
他慢慢的走过去,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指探到南笙鼻尖。
还好,只是太累又受得刺激过大睡着了,溟玄一抹了把冷汗。缓过神来,不对,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个路上捡来的女人的死活?
大踏步的走出去,将门关好,就好像他没有进来过一样。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直到面前出现了个锦衣玉袍的男子,温润如玉,实则不然。嘴角上扬,挂起那么邪魅的笑,看着来人,“哟,师弟,好久不见。”
来人恭敬的行了个礼,“师兄近来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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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是被冻醒的,水冰凉冰凉的,“阿嚏——”
一个哆嗦,快点爬出来穿上衣服。肚子也在这时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