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口说话的小流氓地痞,南笙突然找不到形容他的词语,额,长得很爱国,很敬业,很-有骨气!虽然长得复杂了点,但是还好,还能分出五官。
至于他后面的,南笙直想说,天啦噜,这委实长的也太违章了,这群人,美的南笙要晕血了,以前以为自己已经算拉低人民平均水平了,现在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长得如此惊险抽象,南笙强烈建议回炉重造。
可是南笙来不及继续感慨,就停止了脑洞。因为那群人如狼似虎般扑了过来,像一群真正的野兽。
南笙拼命的跑,可是腿已没有什么力气了。
那些人将她推到在地,几个人禁锢着她的脚,几个人拽住她的手,让她挣扎不得,还有一人——正在解她的腰带!
“小美人这眼神莫不是急了,想要哥哥来狠狠疼你?”那人的手脏兮兮的,脸上还生着疮,就这样在她身上游离。
手脚全部动弹不得,南笙挣扎无果,只得用头去撞那人,那人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力的拉扯,头皮生疼,“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今天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地。”
其他几个人听这话,眼神中都放出贪婪的光,看来今晚也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