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觉得自己像从悠闲的大学回到了紧张高三那段苦逼的日子,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夫子看她如此勤快,心情一好,今天便只抄书五遍吧。
南笙……
石化,石化,再石化。五遍,五遍,表示她的手已经废了!夫子,你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么残忍?
夫子前脚一走,南笙转头就在洁白的宣纸上画了只大乌龟,嘿,千年老王八。自南笙身上,不断的发散着怨念。南笙根本不叫拿笔,而是把整只毛笔全拽在手心,发泄似的抄着书。
“啧啧。”
南笙谨慎的向四周张望,“谁?”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人,奇怪,难道是她幻听了?
低下头,继续写字,又猛地一回头。南笙彻底迷茫了,“真的没有人,是我想多了?”
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自己还真是,难道是最近接受的东西有点多,就变成了这样吗?
杯弓蛇影,草木寸兵……
摆了摆头,把那些都抛开。不想了,不想了,想的脑袋疼。复又去抄书,啊咧,奇怪,她刚刚抄的呢?
只见桌子上只剩下洁白的,未写一字的宣纸,连她刚刚画了大乌龟的那张纸也不见了。
“这字还真是丑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