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一刀了结了自己的想法。
在右下角写上弘元元年,于白城小院。想了又想,添了两行小字。
“卿本佳人,奈何画残。”
南笙将这幅画和那张留有他墨迹的宣纸一起折叠起来放好,这些大概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家当了吧。(.bsp;棉花糖)
真正只属于她的——
出于对恩师的礼貌,南笙规规矩矩的去向夫子辞行。毕竟她现在好歹也认识这里的字了,而且也被夫子逼着学了不少知识。怎么说,也算是个知识分子了吧。
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夫子有些苍老的声音,“若是那个人的盛世,大熤如今当已横扫八方,震彻宇内。”
南笙的脚步顿了顿,那个人?是谁,难道是云生的那个弟弟,先太子吗?
动手敲了敲门,“谁?”
“夫子,是我,我是来辞行的。”
“进来吧。”
南笙恭敬的向赵夫子行了个她有生以来最是规矩的礼。
夫子横眉冷眼,“书都抄完了,背完了?”
南笙依旧恭恭敬敬的乖巧模样,“是。”
“那我便来考考你,省得出去了给我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