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到对方临退休的前一年被查出了肝癌晚期,也在他弥留之际去送了他最后一程,然后告诉刘琅:你张叔就是喝死的……。
没错,这个家伙就是喝死的,这一点从他来看刘琅时就能看得出来。
纵然这是个资源无比匮乏的时代,他依旧是满嘴的酒气,虽然年轻,但眉宇之间都是小人气质的家伙伸出手来“**”着刘琅,而且一根手指时不时地触摸着刘琅那刚刚不到一个月大的“小弟弟”,这让刘琅无比的鄙夷。
“哈哈,这个小家伙真是壮实,胖乎乎的怕是有七斤重了吧?”
他呲着牙,嘴里的酒气喷了刘琅一脸。
“刚出生就七斤八两,现在应该有八斤了!”
父亲骄傲地说道。
“好大呀!还是刘哥你厉害,给嫂子找了不少好吃的吧,是不是顿顿鸡汤?”
“哪里有什么鸡汤?不过是嘴壮一些。”
父亲笑道。
“你们轴承厂去年可是超额完成计划任务,这奖金定是不少,一个月怕是有三十多块钱吧?”
对方问道。
“有钱也没有粮票呀!家里人副食还不够吃,充其量一个月给你嫂子喝一次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