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车上也没有多少人,三五一伙地坐在各处聊着天。
二三十年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坐上火车那就是满员,几乎就没有空余的座位,上学的学生、工作的职员以及旅游的人比比皆是,赶上节假日更是人山人海,不提前半个月的时间都买不到票,但是现在,阜城就如一座孤岛,只有企业办事的人才会因为业务关系出门,旅游这种事情几乎是见不到。
阜城到沈城只有一百八十多公里,在二十多年后乘坐火车最多也就两个多小时就会抵达,可是现在,慢悠悠的火车有气无力的向前行驶,一路上足足停了二十多次,花了七个小时才抵达沈城,刘琅在车上都睡了两觉。
“儿子,起来了!”
父亲轻轻地把熟睡的刘琅抱了起来,刘琅才睁开了眼睛。
他们是上午十点多从阜城出发,现在外面已经是日沉西山了。
“小刘琅,快起来吧,沈城到了,这沈城可比咱们阜城强多了!”
周德路笑着说道。
刘东来抱着儿子随着零零散散的乘客走出了车站,抬头看向前面的广场。
“强多了?哪里强了?”
刘琅抬头看去,眼前的一切跟二三十年之后可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