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也准备考大学,每天我都要拿你来激励他,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儿子也参加工作,去年都结婚了,你也长这么大了,那时候呀!真是让人难忘!”
七八年前刘琅的名字在中国那是家喻户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会有人记得他,对方显然对这个名字有着特殊的记忆,毕竟曾经用来激励他的儿子。
可是,现在刘琅没心思和他聊当年的事情,我是来找卡明斯基好吧。
“警察叔叔,我是来找那个苏联人的,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琅笑着问道。
“对了,我都把这事给忘了,在里屋睡觉呢!好家伙,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能吃能喝,他是你亲戚呀?”
“是我的朋友,我看看他!”
刘琅直奔里屋,还没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鼾声。
刘琅轻轻推开门,向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是卡明斯基,可是他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惨,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不过衣服太脏了,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阵阵难闻的气味,还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这屋子都待不了,他头发和胡须老长,尤其是头发,应该几个月都没洗了,硬梆梆的粘在头上,真难为他是怎么躺在那里睡着的。
刘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