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后,接了一盆水,蹲在她边上就准备倒洗衣粉,被她紧急制止。
“一件衣服你放那么多水干嘛?水放多了洗衣粉就要得多,这不浪费吗?”顾拥军伸手把他盆中水倒掉一大半,“洗衣粉只要放一点点,浸泡一会揉几把过几遍清水就可以了。”
猫耳再次倒洗衣粉时,她又说,“算了,一件衣服我替你一起洗了吧。”她伸手要去拿他盆里的衣服,他不让,口里连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
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
几个女孩在余月红屋档头的坪里跳橡皮筋,竹篱笆前几个男孩蹲在地上在弹玻璃珠子,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人端着碗还在吃饭。
暮色中的小镇,安宁祥和,仿佛一幅流动的素描画。
“猫耳哥,我听说你不愿进大集体,为什么呀?”顾拥军搓着衣服想起这事,“集体工不比零时工有保障吗?”她说。
“一辈子在小镇上当工人有什么劲?我一个战友过完年去了广州打工,他上月给我来了封信,约我过去。”
“干嘛跑那么远去打工?在外面打工那不也还是个零时工,能有在家好?”
“你不懂,你长这么大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