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会来的,白天她要顾着豆腐房的生意,我等猫耳哥回去取了东西来就走。”
猫耳也说:“你别想太多,安心养病,她妈那里我会处理好。”
刘大妈闭目,摇头。
猫耳冲顾拥军摆摆手,暗示她出去说话。
“跟你说个事。”猫耳把顾拥军带到外面走廊上,他眼里满是血丝,精神头却格外好,他从裤兜里掏出两张叠好的信纸,“你走后我找医生要了纸和笔,给我过去一‘战友’写了封信。他在广州一建筑工地上当小包工头,我在信里让他先给咱们找个落脚点。咱们这一走,不等到衣锦就不能还乡,时间上可能需要个三年五载,或许更长也说不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不考虑先领结婚证,可你妈那儿……”
顾拥军低头看着自己脚背,胸口一起一伏。隔会,她抬起双眸,静静看着猫耳,“那咱们就悄悄打了结婚证再走。”
猫耳一把抓起她两手,喉头有些哽咽,“不能让你光明正大跟我去领证,这辈子是我欠你。”
顾拥军抽出手,“我不要你欠我,我要你用后面的大半辈子陪着我好好过好每一天。”
“我保证。”
“可是……”顾拥军想起一事,眉心微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