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记仇,建新并不记仇,年三十她把邓光明连人带篮推出去后,邓光明晾了她大半月。晾过后再来哄她,她的气早烟消云散,两人二月份就又重归于好。
但下班回来听拥军说起邓光明来下处罚单后,这会她又把邓光明恨得牙痒!
屠八妹闭目躺在床上,没搭理她。
“起来吃碗稀饭吧。”拥军端来一碗稀饭。
屠八妹闭目摇摇头。
“江有春是住这吗?”门口来了个挎着箱子的姑娘,她探头往里看着,又抬头看眼门牌号。
“你谁呀?”建新挑眉问。
那姑娘还没答话,江有春就捧着碗大步出来了,他把人请进屋,喊声:“婶。”屠八妹睁开眼,他说:“这是市郊养殖场的技术员雷素玲,她家就住在下谷寨,今天跟我一块从市郊回来的,专程来指导咱们怎么养好猪的。”
“婶儿,您身体不舒服啊。”雷素玲问。
雷素玲个子娇小玲珑,面相和善,笑起来让人看着很是舒服。
“吃饭没,快请坐。”屠八妹撑起上身,拥军忙腾出只手顿起枕头让她靠着,趁势递上那碗稀饭给她。
雷素玲笑盈盈地说:“我在家吃过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