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第二天,何东具书陈奏,状告顺天府尹无凭无据,目无王法,滥用私刑,致使其小舅子被打至残。”
聂思芸心想,周氏果然是个识实务的,非常擅长把握机会,想不让她翻身都难,只不过这人嘛,教训几下就行了,还把人打伤至残,手段未免狠辣了些。
聂思芸问道:“确定是顺天府派出的衙役打的?”
春柳道:“听说大理寺讯问了顺天府的衙役们,不过那天夜里,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那些人也就看着门匾上写的是算命的,就冲进去抓人,也说不准到底去了哪家,打了哪些人了。”
聂思芸再问:“这个事情后来是如何处置的?”
春柳道:“听说朝堂上争执得挺激烈的,那个钦天监的监正何东一心要为他的小舅子出头,死咬着顺天府尹不放,顺天府尹也不肯承认,大理寺断不了这无头公案,便请皇上定夺。皇上最终还是追究了顺天府一个办事不力,没有完全保证京畿安全之责,扣了半年俸禄,还要担负赔偿何三的损失。”
聂思芸终于把手头的画弄好,搁了画笔,这才说道:“皇上的处置听起来还是不错的。毕竟这打人事件发生在京城,顺天府有失职之嫌。只不过,二老爷可能要破财消灾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