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等到夜色昏昏,出了一身的虚汗,整个人也不大对了,浑浑噩噩也不知嘟囔些什么,奉氏起先还在一旁宽慰,到了后来,纯香和那奶娘一直杳无消息,奉氏便是说再多的话也无用了,而白氏的情状,也确实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柳敬祖在客栈里里外外来回踱步,末了只怨找那奶娘过来的小厮,“走哪里找来的这般靠不住的人,婆家婆家推说不认识这人,娘家娘家也说和她早没了来往。要是……要是香儿有什么好歹,仔细你的小命!。”
那小厮也连连叫苦,扇着自己嘴巴道,“这人身家背景都在,也没听得旁人对她有什么不好的说法,谁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柳敬祖只道,“什么叫没有不好的说法,正是这人寻常唯唯诺诺惯了,而今又是受婆家人的排挤,娘家人也不接纳,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走投无路之下,指不定就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柳敬祖说的火起,猛然听见奉氏“啊呀——”大叫了一声,回过头去便正看见白氏煞白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整个人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可把柳敬祖奉氏几个吓得又是好一通的张罗。
柳敬祖的推测确实不假,那张奶娘半世凄苦,出生时母亲便已离世,继母又毒辣,她出嫁前